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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节选
第一章 玉肌酥胸
傍晚,一顶粉色小轿自闹市抬着匆匆向城东去,微风拂起侧边纱帘,轿中人隐约可窥的娇嫩容颜,堪称绝色。
很快,风停帘落,美人远去,只留下余香和一地的窃窃私语。
“啧,有钱就是好,老子一个婆娘都讨不到,这姓徐的竟然又纳妾!”
“早晚死于床榻之上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这小娇娘,还没徐老爷他儿子大吧?”
“可惜什么啊,花月楼里出来的姑娘,相比起千人枕万人骑,能去徐府伺候老头子简直要偷着乐了好吧。”
“说起来,也不知道这徐老爷一把年纪,那地方还中不中用,享不享得了这艳福……嘿嘿……”
……
小轿由角门入徐府,不拜天地父母,只需给府上大夫人敬一盏热茶,就算礼成,而后直接送去安置的小院。
房间里燃着红烛,还点了催情助兴的香,这种香花月楼里常年在用,所以莺莺很熟悉,她不由有些忐忑,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
不一会儿,外面脚步声响起,‘吱呀’一声,有人推门进来。
粉纱充的盖头被掀开,莺莺不敢抬头,垂眸,盯着身前那双黑缎靴子瞧。
“伺候人会吧?”
莺莺脸颊微红,咬着唇颔首。她长得好,害羞起来也自有一番风情。
徐老爷兴起,张开双臂示意:“宽衣。”
他已经是能给莺莺当爹的年纪,体态还好,只略有发福,但面容却是肉眼可见的苍老,眼眶乌青,脸色发白,像纵欲过度。
他赤着身子压上来时,莺莺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“哭什么,跟着我委屈你了?”
徐老爷脸色阴沉下来,隔着肚兜,发了狠地捏她。
莺莺痛,但不敢说。
今天原本是她出阁的日子,如果没有徐老爷花重金赎身,初夜之后,等着她的,是一个又一个的男人。
莺莺没有选择的权利,但好不容易争来这样一个机会,必然要珍惜。
她泪眼汪汪,飞快给自己想了个借口,忌惮似的瞥一眼对方胯下肉根,颤着嗓子讨好:“老爷……我怕疼……”
徐老爷颇为自得,哈哈大笑,引着莺莺的手握住,撸动两下,意味深长地说:“放心,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徐老爷从方枕下摸出小剪,往那艳红色的肚兜上一划,粗暴撕裂。
莺莺白嫩的乳露出来,圆润挺翘,奶尖儿粉粉,勾得徐老爷淫欲大起。埋头舔了会儿,催情香的作用上来,全身血液向下冲,他一刻都不想再等,将裙子堆至腰间,分开两腿找到小逼,扶着肉棒急急地就要往里插。
莺莺攥紧床单,害怕得闭上眼——
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,反而身上一沉,徐老爷的脑袋重重砸在胸上,呼吸急促,两眼翻白,还伴随着间歇性的身体抽搐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身上的触感僵硬而沉重,莺莺吓坏了,下意识惊叫。
只片刻,屋门被踢开,徐礼卿疾步赶来:“何事?”
他走得快,没有屏风遮挡,三两下就到了榻前,将一切尽收眼底。玉肌、酥胸、半解的绫罗,他父亲几近昏死,姿势很不体面。
身下女人已然吓破了胆,六神无主、惊恐地望着他,一动不敢动。
徐礼卿扶着父亲躺到一旁,视线从她身上掠过,提醒了句:“衣裳。”
莺莺这才又还魂似的,低呼一声,飞速并拢腿跟,随便捡了块布护住胸口。
刚捂好,就有丫鬟跌跌撞撞闯进来,然后被榻上奄奄一息的徐老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老、老爷……”
徐礼卿正在给他爹穿裤子,皱着眉,斥:“ 还愣着干什么,去请大夫。”
“哦……哦……”
丫鬟连滚带爬地去了,边跑边嚎,很快,别的院里的人也都被惊动,陆陆续续点起了灯。
大夫住得远,赶过来时,院里已经挤满了人,大夫人、大少爷、几个得宠的姨娘、仆从丫鬟不可计数,还有床事行到中途被迫抽身满脸不耐的二少爷。
头一回被这么多人盯着诊脉,大夫按了按额上薄汗,反复确认过几次,才敢下结论:“徐老爷是……中风。”
他没把话说得太明白,支支吾吾解释两句,大家就都懂了。
徐老爷常年肾气亏损,又爱用催情的药,身子早垮了,方才应是在极度激烈的情况下,太过兴奋,血气逆行导致的马上风。
至于罪魁祸首……
今日新过门的八姨娘跪在角落里,已经哭花了脸。
一屋子人视线全落过来,怨恨的、仇视的、平静的……还有一道,带着明目张胆的探究,兴致盎然。
莺莺止不住地发颤,心中绝望。
今日徐老爷若是死了,她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。
第二章 爱上我这根大棒
好好的一场喜事,最后差点以丧事收尾。
大夫忙活了一夜,名贵药材全用上,最后也只不过保住了徐老爷的命。他依然躺在床上,口不能言,半身不遂。
莺莺被迁怒,跪了一夜后,被大夫人赶进最偏僻的院子里,自生自灭。
老实说,对这个结果,莺莺还是满意的,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不用留在花月楼里接客,一点朱唇万人尝,也不用伺候老头子,还能有个自己的小破院子,只是吃穿用度差一点而已,不算什么。
只是她没想到,大夫人口中的‘自生自灭’真就是字面意思,连口馊了的饭菜都不给的那种。
莺莺饿了两日,第三日的时候扛不住了,腹中实在饥饿,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出来找点东西吃。
徐府很大,亭台楼阁,假山环绕,莺莺初来乍到,对地形不熟,只隐约记得自己进门那日,好像在东南方向闻到过饭菜香。
她有意避开人,七拐八绕之后,远远地缀在了一个拎着食盒的丫鬟身后。
丫鬟向东,她也向东,丫鬟拐弯,她也拐——
然后差点撞上迎面来的人。
莺莺没跟得太近,这会儿前面已经没了那道拎着食盒的踪影,她心中焦急,匆匆行了个礼就要走,被前面一袭锦衣的男人拦住。
“哪儿来的小丫鬟,看着面生,你哪个院子的?”
虽只见过一面,但莺莺认得他,徐老爷的次子,府上二少爷。
她还没开口,徐礼风的手已经过来了,在莺莺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,色眯眯道:“真是张如花似玉的脸,要不跟了我吧,少爷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。”
莺莺眉心一跳,猛地向后退开,惊慌亮明身份:“二少爷,我是老爷的人!”
“哦,”
徐礼风笑了,“八姨娘啊。”
从他的态度语气看,显然不是才刚知道。
徐礼风吊儿郎当,满嘴的大逆不道:“我爹都快死了,你怕什么?”
“来吧,让我也尝尝,”莺莺还没缓过神来,就被徐礼风一把捂住嘴,拽着往前面假山里拖,“把我爹夹死的那地儿,是怎么个销魂滋味……”
“唔、放……”
莺莺挣不开,反倒是激得徐礼风更起兴,硬物抵住她,只在几个呼吸之间。
徐礼风把莺莺按在石头上,头埋到脖颈处,兴奋地闻:“真香啊……”
他迫不及待,想解莺莺衣裳,但她拼死护着,他只好用两只手,这样一来,莺莺嘴就得了空,抖着声音,说:“等老爷醒来,他不会放过你的!”
任谁,都能听出来她此刻是强撑出来的气势。
徐礼风无法无天惯了,闻言,并不以为意,嘿嘿笑着,说:“到那时候,你都爱上我这根大棒了,还舍得告状?”
呸!
他手上动作更熟练,眼见着外裳已经被剥开,莺莺不想认命,又说:“你再不住手,我就要喊人了!”
这是比刚才那个还没用的威胁,先不说附近会不会有人,就算刚好有,他是府上嫡亲的二少爷,莺莺不过是个刚从花楼里赎身回来的姨娘,还差点害死老爷……
果然,徐礼风一点不怕,还狞笑着,鼓励她:“叫,你叫啊,看有人理吗?”
第三章 以为是个好人
莺莺没叫。
万一真引了人来,徐礼风再倒打一耙,等着她的,大概会是浸猪笼。
不过也巧,几乎就在徐礼风话落的下一瞬,不远处传来喊声,找他:“二少爷!二少爷你在吗?”
是徐礼风身边的小厮,转眼就寻了过来,两人应该没少一起干过坏事,徐礼风并不避讳,还压着莺莺,一脸扫兴地骂:“没看我这儿忙着呢,滚远点!”
小厮假装看不见,露出个讨好的笑,为难道:“不行啊二少爷,大少爷有事,找你呢,让府上所有人这会儿都去前厅。”
徐礼风骂了两句,不过到底还是有所顾忌,舍下莺莺,很不爽地走了。
留下句:“改日再来找你。”
莺莺吓得都快哭了,瘫软着身子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她心神不宁,理好衣裙,想了想,跟着也往前厅去。
其实没什么大事,老爷缠绵病榻、口不能言,这么大个徐府,总得有个说话的,出来安抚一下浮动的人心。
徐老爷好色,房里女人多,但子嗣就两个。二少爷是个被溺爱的,不成器,大少爷却是自小就跟着他走南闯北,如今已足够撑起徐家在外面的生意。
后院有大夫人管着,更是乱不起来。
所以今天的目的,基本就是把大家都召集起来,认一认,以后府上是谁当家。
莺莺来得最晚。本来二少爷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后,就要开始了,徐礼卿刚打算开口,屋外有动静。莺莺轻手轻脚进来,有点拘束地站在了一个姨娘边上。
徐礼卿眉头微皱,认出来,这是他父亲新娶回来的那个女人。
他并不对谁区别对待,转头吩咐小厮:“给八姨娘看座。”
很快,莺莺不仅屁股下面有了椅子,茶水点心也都上来,没人忙着吃,大家都专注地在听大少爷讲话。但莺莺饿坏了,趁人不注意,一块儿接着一块儿、举止优雅地,吃完了那一盘。
有种又重新活过来的感觉。
莺莺悄悄呼出口气,抬眸,正好对上一双轻蔑的眼。
那应该也是老爷身边的姨娘,二十岁左右,打扮得花枝招展,对视后,就顺嘴挖苦她:“怎么,花月楼里不提供点心?八姨娘竟这么喜欢,不然把我这里的也给你吧。”
她这一声突兀,打断了大少爷。
众人视线又集中过来,莺莺袖中的手握紧,笑笑,鼓起勇气,说:“抱歉,今早送饭的没来,我肚子有些饿,让大家见笑了。”
她说这话时,眼睛是看向大少爷的。
一来,这会儿是大少爷的主场,向他赔罪没什么不妥。二来,他大抵是这一屋子人里,唯一还拿她当正经姨娘的了……
无论管不管用,莺莺总得试试。
她说完就垂下了眼,老实巴交地盯着地面。
忐忑地等待过后,她听见大少爷冷淡的嗓音:“往后都准时些,我府上还没到了需要缩衣节食的那天。”
下人们齐声应是。
虽然轻描淡写,但莺莺知道,有大少爷发话,此后,她的一日三餐算是有着落了。
她心下感激,就以为这是个好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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